第三千零七十七章 ASMR(你懂的)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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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咪啪骑士笑的星眸闪烁不定,一看就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
“我对于殿下而言,算是哪种?”
“伙伴。”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陛下呢?”
“家人。”我嗤之以鼻,太甜了,这种问题真是太甜了,还以为你会有什么阴谋诡计。
“艾卡莱伊呢?”
“伙伴。”
“水晶呢。”“笨蛋。”“娜娜呢?”“坏蛋。”“蕾娜呢?”“恶蛋。”“蒂亚呢。”“家蛋……啊不,是家人。”
“那露西亚呢?”
终于来了点有难度的吗?但是这毫无疑问,我一字一句,确认无比的回答道:“家人。”
“喔喔,真不愧是殿下,敢作敢当,那么继续提问,维拉丝呢。”
“肯定是家人。”“莎拉。”“家人。”“琳娅。”“家人。”“西露丝艾柯露。”“家人。”“莱娜。”“家人。”“尤丽叶。”“家人。”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祝殿下玩的愉快。”问了一对莫名其妙而又简单到理所当然的问题后,在我困惑的目光注视中,咪啪骑士嘴角扬笑,优雅的行了一小礼,默默退后,将位置让给了有需要的人。
然后,唰唰几声,另外几道身影就取代了她的位置,将我包围起来。
“原来在饲主的心中,水晶竟然是笨蛋。”
“坏蛋么,呵呵呵,真亏你这猴子敢说出口。”
“我这不是更过分吗?恶蛋是什么鬼?不管了,先揍这口出狂言的蠢蛋德鲁伊一顿再说。”
“谁,谁是你这坏蛋的家人了,还早着呢,哼。”
啧,原来陷阱在这里,被咪啪骑士给坑了,但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我摆出招架姿势,打算英勇无畏的一挑四。
就在这时,衣袖被从身后轻轻一拉,回过头,尤丽叶带着仿佛能看到无数小星星从她脑袋上冒出的迷糊幸福笑容。
“尤丽叶是殿下的家人,好高兴。”
系马达,原来真正的陷阱在这里!我仔细回忆一点,确认咪啪骑士挖的坑,自己踩了个准,眼瞅着幸福冒泡的迷糊骑士,头疼的挠了挠头,这种时候再否认的话,单纯的尤丽叶肯定会大受打击,算了,反正她也不懂这些,家人就家人吧。
“没错没错,尤丽叶是家人哦。”我下意识的抬起手,在尤丽叶头上轻轻抚摸,嗯嗯,尤丽叶真乖,尤丽叶最萌了。
“好高兴。”啪一声双手合十,尤丽叶露出更加软乎乎的幸福笑脸,夜幕笼罩下的前院,似乎都被她浑身散发出的幸福光彩照亮了好几分。
呃……总有种被套牢了,已经无法回头的感觉,应该是我的错觉吧,像魔王村这种乡下农村,怎么可能出现如此深沉的套路呢,我要相信大家都是性情淳朴的呀!
回过神看看尤丽叶,她还沉浸在幸福的梦幻之中,又被我温柔的摸着头,双重幸福之下,整个人就宛如被满屋子的海星面包封印了的幽灵少女,看上去不坏。那满满溢出的软妹子气息,让我恨不得能将她抱在怀里蹭蹭,像对待小猫小狗或者吉祥物一样。
“喂,不许无视我们。”
“饲主饲主,快点给水晶好吃的,水晶可以考虑原谅你。”
背后传来扰人的声音,真是的,打扰我和尤丽叶亲相亲相爱的家伙,不可饶恕。
我怒吼一声,悍然主动发出挑战,赏了四人一记手刀,然后飞快躲到维拉丝身后:“看到没有,这就是我的亲卫队长,想要挑战我,先打败维拉丝再说。”
“咦……咦咦咦?”正好笑的看着这一幕的维拉丝,没想到自己躺着也能中枪,不由的发出了困惑悲鸣。
“还有左右将军,西露丝艾柯露,也是你们的大敌。”感觉一个维拉丝保险,我又拉过双子公主,组成最强的黄金三角防御阵,躲在里面,洋洋得意。
“不会让你们欺负爸爸的。”
“就算是娜娜姐姐和蕾娜姐姐,也不允许。”双子公主摆出功夫少女的架势,到真有那么像模像样。
“要叫娜娜阿姨。”
“还有蕾娜阿姨。”
双娜组合不知为啥眉角直跳,没有生气,反倒是先纠正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把你们叫年轻了还不乐意,现在的女人我看不懂。
然后,一群女人就在那叽里咕噜,双娜组合也是,仿佛完全忘了我刚才的挑衅,不对劲,她们可没那么心胸开阔,一定是又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我时刻警惕着,可是直到晚宴结束,她们也没做什么小动作,反倒是小狐狸,被大家频频敬酒,喝的有六七分醉了。
真是古怪的家伙,算了,不来找我麻烦更好。
撤了宴会,大家并没有离开,而是以地为毯,就着满天星辰,随意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一如在月桂树海那样,只可惜……少了一人。
叼着草根,仰躺在草地上,数着天上一闪一闪的繁星,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女孩们似乎也知道我现在想要安静,并没有过来打扰,包括最是不安分的双娜组合和笨蛋女儿组,真是奇了怪了,她们今天怎么可能如此安分?
直到明月高悬,大家才尽兴而散,恶龙蕾娜这家伙,仿佛主人一般送别艾卡莱伊离去,显然又打算在我家里一直蹭吃蹭住了,至于本子娜,她肯定是要和蒂亚一起睡了,我想都不用想。
算了,我也早点休息吧,以免被水晶和琪露诺缠上,又要和【妈妈】一起睡,我今晚可没修炼梦之境界的心情。
晃了晃微醺的脑袋,不好不好,虽然没有小狐狸那么惨,但也喝多了几杯,到现在还残有几分醉意,说好的冒险者体质呢?上帝那扫厕所的仿佛在他喵逗我。
打着哈欠,晕晕沉沉的回到房间,脱下外套随手挂在衣架上,往被窝里一钻,最先探入里面的手,忽然触及到十分柔软的不明物体,让我一个激灵,仅存的一分酒意也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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