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01:赛马娘偷听学生会,也很正常 (第1/2页)
早课前的中央特雷森学生会,通常会有会长、副会长、学级委员长、总务委员、保健委员的齐聚。
缺席的宿舍长与风纪委员长大抵还在忙于各自的工作,而以上不常见的三类职务人员则是在报告之前的工作。
学级委员长:樱花进王、成田路。
总务委员:生野狄杜思、爱慕织姬。
保健委员:樱花桂冠、目白阿尔丹、超级小海湾。
七个名字,有一个是因为常在西崎丰身边而见过数次,有过简单接触的,有两位是最近见面频率颇高的熟人。
但不论熟与不熟,都不妨碍她们都会在报告工作的等待与进行中,不可避免地对长沙发角落坐着的某人投以目光。
毕竟……
偶尔会刷新在学生会,因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而被轻易接受的丸善斯基,与某位‘风评复杂’、‘任职半年不到的新人训练员’、‘作为佣兵和怪兽使上电视的次数远超过作为训练员’的奥默.林顿相比……
谁更值得在意,正可谓是一目了然。
不说别的,就算是对他并不陌生的爱慕织姬,也觉得这家伙与学生会格格不入。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么严肃的报表时间出现在房间里,还不被‘女帝’给赶出去。
而且为什么那位丸善斯基前辈一直在盯着他啊?那副怨念深重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那个总是在报表环节打瞌睡的成田白仁前辈也盯着他啊?那更加怨念的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真的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虽然现在都在进行事务报表,但你和那俩人坐那么远可以说点什么吧?
别搁那儿看你那本书了,能叫《无邪志神兽传记》的书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书吧!
聊点什么,别不好意思!大家都听得见!
正当几位马娘都在竖起耳朵,某两位因住美浦寮而没有错过之前一幕的樱花子嗣更是发散着想象力时,那坐在会长身边,提笔记录的副会长便是咳嗽了两声。
“专注报告。”
“啊,是!”
——
“能让传闻中直来直往的樱花进王这般克制地报告,两位的威严真是令人叹服。”
“谬赞了,林顿训练员,接下来我要去重新整理一下报告,还请谅解。”
“没问题,倒是希望我没有打扰您的工作才是,气槽副会长。”
奥默看着那距离自己颇远的气槽点了点头后,不再多说地前往她那办公桌前,旋即看向鲁道夫象征。
“气槽她其实有些男性恐惧症。”后者还以为他是要一份说明。
“我理解的,如今比起她刚出道的那会儿,已经算是了不起的改变。”
每次交流都是相距半米之远的距离,与某两位缺乏距离感的千明代表与丸善斯基形成鲜明对比,这份话不多说的疏离感甚至让奥默有些感动。
这就是女帝啊!
我一样的D过口牙!
因早年经历过异性过激表达,以至于不论对男性训练员还是男性粉丝都保持着相当距离的女帝气槽,仍是不出意外的有着大量男性粉丝拥趸,不过女性粉丝更是多。
毕竟能在赛场上取得‘女帝’这样的称谓,换做过去女权之风强烈的年代,会被推作代表也说不定。
现如今她的赛事历程也已近尾声,对于赛马娘而言,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会呈现不同程度的‘完全’,男性恐惧症也俨然有着相当程度的缓和。
至少不像她那某位目白家的迷妹那般过激。
很多时候你甚至看不出气槽的男性恐惧症,但也仍有些细枝末节能够透露出那心病并未痊愈的事实。
不过就算如此……
你坐在那儿耳朵竖那么高做什么?
眼见对方如此小女生的一面,奥默不免感到有些好笑,而同样看到注意到那一点的鲁道夫象征,只是划拉着眼前那直连学生会内科技设备的光屏,调试着一些闲时的安置。
如今报告结束,学生会也该变作平日的模样,像是准备些瓜果在桌面,像是放松些柔和的曲目在室内。
最近学生和训练员的反馈都说来学生会太有压力,学生会这边还是有试图做出改变的。
而在这调试的功夫,鲁道夫却也开口道:“看得出来她们都更好奇你和丸善的事,不过我也没想到白仁也会这么盯着你。”
说着,她便看向不久前还坐着白仁的位置。
——现在已是空置。
某人之前瞪得好像很专注,好似奥默不开口就要瞪到天荒地老,但结果嘛……一旦学生会各职的工作报告完成,轮到副会长要整理资料写入记录时,那头独狼就成了红围巾的狗。
溜得很快,摸得很勤。
生怕被工作追上,让另一位副会长气槽看了,发出悠长的叹息。
这种时候可能就会有人问为什么还要给这种家伙副会长头衔,答案很简单,学生会的职位都是人气投票决出的。
白仁有那样的人气,而且轮到气槽不善处理的,要和男性频繁交接工作的事务,对方却会当仁不让。
她只是对所有繁琐的机械式工作跑得特别快,而那些通常也是学生会的主要工作内容。
所以她消失了,和同样得到‘回头跑一圈’这份许诺的丸善斯基以先后差不多的时间。
取而代之的,是刚来的曼城茶座,带着一个保温杯模样的容器。
“…训练员,咖啡。”
“啊,非常感谢,茶座,没想到这样还能如愿喝到这杯咖啡。”
“…嗯,会长和副会长,也要来一杯吗?”茶座并不吝惜自己的作品。
皇:“啊,当然,久闻茶座同学的手艺。”
气:“我不用。”
皇:“?”
茶:“好……”
奥:“气槽小姐……”
皇:“气槽。”
气:“还够吗,够的话我来一杯吧,谢谢。”
还会读空气,也会对马娘小姑娘亚撒西的极东tag系马娘,还是改了口,虽然她一开始拒绝就是因为怀疑那保温杯容量不足,大概不够这么几个人分的。
但显然,那保温杯的容量并不像外表那样有限。
而在学生会室里洋溢着咖啡的醇香后,奥默便也整个舒心许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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