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热血青年 (第1/2页)
赵传薪,1907年开始斩头露角。
阿尔伯特·帕特森从赵传薪炮轰紫禁城,到大闹美国纽约,再到后面凿战舰,到抹平了鬼-京,他将这些事一一讲述。
“即便以现在的军事力量,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说他们能杀死赵传薪。相反,只要他想,他能将阿拉巴马州从地图上抹去。他现在只想隐姓埋名,你却非要逼他出手,你不是蠢货是什么?”
“我……”约翰·帕特森强辩:“可我们也没办法确认他就是赵传薪。”
“那你就要以身试法?你能承担这份代价么?你他妈知道那些帮派的人为何忽然失踪吗?你仔细去查查卷宗,每当有人打他那边社区的主意,这些人就会在三天内失踪。阿拉巴马州能有今日,都是赵传薪杀出来的。妈的儿法克儿,你怎么就不明白?”
约翰·帕特森脊背发凉。
他知道有许多帮派人员失踪了。
是那种彻彻底底的失踪,没了任何痕迹。
像当初的迪克西帮的老大霍伊特·谢泼德和老二吉米·马修斯,都是一夜之间忽然销声匿迹。
原来是赵传薪干的。
赵传薪用杀戮,将他们那边的社区打造成十里八村有名的平安区,以至于许多富人都搬过去住。
本来是华人社区,却吸引许多白人中产。
约翰·帕特森不知道,赵传薪所做一切,不过为了臧美灵而已。
他问:“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老帕特森叹息:“我跟你一起去见见他。”
第二天他们来的时候,赵传薪正在给臧美灵变魔术。
臧美灵和漂亮不沾边,胖了些,但皮肤依旧黑黑的。
她很开朗,笑的时候前仰后合。
赵传薪愈发笃信这就是奶奶,至少这身体内住着的就是奶奶的灵魂。
“你猜在哪只手?”
“俺猜,这只。”
赵传薪翻开手掌,空空如也。
“俺猜,那只手。”
赵传薪合上一只手,打开另一只,空空如也。
“有能耐你打开两只手。”
赵传薪笑着打开一只。
臧美灵去扒他另一只手:“你肯定是藏起来了。”
扒开赵传薪另一手,赵传薪就合上一只。
她笑弯了腰:“哈哈哈,你就逗弄着气俺!”
赵传薪心里一震。
以前他总和奶奶唱反调故意气她,奶奶就会说这句话。
以前臧美灵从未说过,她怎么会知道……
此时,阿尔伯特·帕特森和约翰·帕特森驱车赶来。
“嘿,信,你好么?”阿尔伯特·帕特森抬手打招呼。
赵传薪表情淡然的点点头算是回应。
对方也不以为意。
臧美灵见状,就说:“俺去写作业了。”
颠颠跑了回去。
赵传薪分给他一支雪茄,问他:“你跑来干啥?”
阿尔伯特·帕特森看了儿子一眼,转头对赵传薪说:“我想有些误会要解释清楚。”
赵传薪吐了口烟说:“你都来了,就没必要解释了。”
说完,他伸手,勾了勾手掌。
阿尔伯特·帕特森好像很惊讶的样子:“你想要什么?”
“别装傻,吊坠拿来。”
阿尔伯特·帕特森脸色微变:“这,我不说了吗,都是误会。”
那吊坠不知道救了他多少次。
赵传薪淡淡道:“这些吊坠,我发出去一些,今后会渐渐收回。”
阿尔伯特·帕特森想起来,刚刚那小丫头和盖尔·拉塞尔脖子上都挂着个吊坠。
他苦笑:“别这么绝情。”
“你们爷俩只能留一个,拿来吧。”
阿尔伯特·帕特森无奈,从脖子上将吊坠取下。
约翰·帕特森更疑惑。
他脖子上也有个吊坠。
他一直不知道这吊坠有什么用,但看父亲的样子,似乎将这吊坠看的很重。
不懂就问:“爸,这吊坠……”
阿尔伯特·帕特森说:“你还不明白吗,为什么危急关头,赵先生总能出现在你面前?”
约翰·帕特森身体一震,想通了一切。
赵传薪将吊坠收了,翘起二郎腿说:“如今阿拉巴马州很安定,其实你们用不上这东西了。”
自此后,臧美灵上学顺风顺水,好像被幸运女神眷顾。
好事总有她的份,坏事总是绕过她。
……
62年,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开始了。
在一个春日的下午,赵传薪接到了赵灵均的来电。
赵灵均带着哭腔说:“爹,我娘没了……”
这些年来,赵传薪内心的悲伤逐渐被透支。
他听到这个消息后,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当年在纽约与威廉明娜相遇时,女王憨憨的样子,音容笑貌历历在目。
赵传薪的灵魂似乎又被撕扯掉一块。
去年冬天,他最后一次看她。
她对见赵传薪一事表现的抗拒。
赵传薪明白,她老了,她见赵传薪不够老,所以不愿意见赵传薪,觉得在岁月这件事上两人是不对等的。
赵传薪也没办法向她解释,其实岁月并没有饶过他。
发现赵传薪不说话,赵灵均哭着说:“她让我告诉你,她一直爱着你,只是没办法跟你一起坐在国会大厦楼顶看庭湖……”
当赵传薪见威廉明娜最后一面时,他亲了亲她苍老的脸说:“傻姑娘,你才二十多年没见我而已,可我对你的思念长达一个世纪。”
本杰明·戈德伯格也来了。
他很早在纽约就见过威廉明娜这个师母。
葬礼后,他见赵传薪更加消沉,就说:“师父,俺造了个巨大的真视水晶阵,专门看天上的星星。你不是对外星人感兴趣吗?说不定哪天俺能帮你找到他们。师父你不要太悲伤,人死后并非终点,虽然俺没有确切证据,但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这点,尤其是无终术。俺想,灵魂的力量定然远超物质,否则绝对领域岂能坚不可摧?”
赵传薪揉了揉眼睛说:“大伙都选择马革裹尸,我应该死在中土大陆战场上的。”
“……”本杰明·戈德伯格有点急:“师父,你等着,俺肯定给你证明天外有天。”
一如他当年钻牛角尖,他似乎又陷入了某种异想天开中。
而赵传薪似乎早已放弃了寻找地外文明。
他回到阿拉巴马州后,不久收到了赵德福来电,说赵灵均掺和到了一些争斗中。
她眼里揉不得沙子,看不惯一些老同袍被针对。
赵传薪赶忙给赵灵均打电话:“你不要瞎掺和。”
赵灵均大大咧咧:“爹,你不用管,我能应付的来。”
赵传薪又说了几句,赵灵均显然没放在心上。
赵传薪无计可施,总不能把她绑起来关小黑屋限制人身自由。
66年春天,赵传薪最小的儿子赵山河因心脏病而死。
只过了一个月,弗莱迪·帕维特也没了。
以赵灵均为首的几兄弟姐妹参加了葬礼。
赵传薪在葬礼后问赵灵均有没有激化矛盾。
赵灵均咬牙切齿:“有时候,我真是恨的牙痒痒,真想如当年那般杀个天翻地覆。爹,要不你把旧神圣坛给我,我……”
赵传薪皱眉:“别胡闹,我不准你再参与这些事当中。你代表的不仅仅是你个人,你要想想鹿岗镇和胪滨府。”
赵灵均喟然长叹:“哎,怎么年纪越大,反而没了自由?”
赵传薪搂着她脖子说:“闺女,你都快六十的人了啊,不能总想着胡闹。”
赵灵均嗤笑:“爹,你看我像快六十的人吗?”
赵念真比她漂亮,但赵灵均比几个兄弟姐妹都要耐老。
如今看上去也就三十岁的样子,风华正茂。
赵传薪带他们几个在纽约吃了一顿大餐。
赵念真搂着赵传薪胳膊说:“爹,你在阿拉巴马州挣的好大家业,都留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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